,瞧过的人定然也是识得的。
魏安太阳穴跳动,轻轻攥紧又摩挲着这信,抬眸看向闻寂之,黑眸如鹰:“你是南越唯一的大将军,还怕什么?”
“臣并非唯一,万千人都可以成为臣,任何人也都可以为国征战,臣有今日都是陛下给的,倘若有一日,陛下不再需要臣,臣自当上交兵权,告老还乡。”闻寂之说完,便从胸膛里拿出一个锦囊,恭恭敬敬递到魏安跟前。
魏安目光落在那锦囊之上,如何不知,里面是什么,他不禁眯了眯眼,又打量闻寂之,许久后,唇角才缓缓扯出一抹笑来:“将军说的哪里话,战场有将军,朕才能安心。”
“将军此次仅用半年时间便收复北凉,朕本该为将军办个庆功宴,却不想发生这等误会,既是如此,国师与镇国将军府二小姐闻溪的婚事便作废了吧。”
“陛下!”谢观清满目惊愕。
“够了!”魏安面色沉下,狠狠将信摔在他身上。
谢观清忙道:“臣是冤枉的!这不是臣写的!”
“那假传圣旨也是冤枉?”
“……”
“陛下。”谢观清瞳孔微缩,魏安这话什么意思?
“朕从未下过什么旨意。”
“……”
谢观清当即看向那来传信的侍卫:“这侍卫带圣旨而来,臣便以为他是宫中侍卫,而圣旨臣也未来得及看,便被永亲王撕碎了,因此,才造就成今日误会,是臣鲁莽,臣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一同下水,他才能更大可能的获得安然。
魏安看向魏循:“敢撕毁圣旨,你胆子是越发大了。”
“你不是说不是你下的?”魏循似笑非笑。
“假的圣旨便能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