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什么人?”
“我从未伤害过你啊!”
闻溪一句接一句的质问,声音冷的刺骨,可她死死咬着牙,不让任何人窥见她的隐忍委屈与难过,一条狗养一年都有感情,狗死了,她都会哭好久。
可谢观清呢,他们是好多个一年,这样,他还能毫不犹豫的杀她,杀她全府众人,杀待他如家人的阿爹,阿兄,这般的狠,简直狼心狗肺,闻溪怎能不恨?不疼?不难过。
原本,闻溪不想在今日说的,不想让阿爹阿兄为她担心,可今日魏安在,有些话自然要说给他听,他对阿爹的忌惮少些,对谢观清不再那么信任,对镇国将军府都是有好处的。
“谢观清。”闻溪咬牙再问:“你知道阿爹是什么样的人吗?他会通敌叛国吗!”
“你信旁人都不信我们的那么多年,你说说,你可不可笑,以前是我眼瞎,就你这样的,我是真看不上。”
魏循在听到闻溪说我们那么多年时,眉心跳了跳,眸中神色微暗,不知在想什么,只面色冷了一层。
闻寂之与闻淮听着面色亦是好看不到哪里去,只觉着那巴掌真打轻了,早知道再踢几脚才是,反正,以往朝堂之上,魏循不就是这样揍的谢观清?
闻淮现在都后悔,以前谢观清被魏循揍之时,他多方阻拦,早知道,让魏循直接把这王八羔子打死算了。
“你竟然让人给小溪下毒?”闻淮很少在人前爆出怒容。
“不是我!”谢观清当即反驳:“我从未让人给小溪下毒。”
“那这是什么?”闻溪伸手指向金嬷嬷。
众人看过去。
金嬷嬷迷迷糊糊睁眼,不等她看清此刻景象,腹部便是一疼,本就苍白的面色越发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