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汴京很多人都在背后偷偷说她是草包,不如她的阿姐闻昭,可其实,她会的东西不少,却很少人知道。
“这么晚了。”谢观清反手挣脱开闻溪的钳制,将人压按在墙壁之上,本就温柔的声音放轻:“小溪去找谁?去何处?”
闻溪挑眉:“国师不若猜猜。”
“小溪。”谢观清盯着她的眼睛,昔日熟悉又充满爱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冷,还有莫名其妙的厌与恨,谢观清难以探寻,想了无数遍亦想不透,攥着闻溪手臂的手缓缓收紧,眉眼依旧温柔:“我们快成婚了。”
“圣旨赐婚四年了,如今大婚将至,国师这是怕我忘了,特地踏夜前来告知我?”
谢观清眼眸深了些,语气却沉下又有几分警告:“小溪,要离魏循远一些。”
闻言,闻溪不由得笑出声:“国师很害怕魏循?”
“曾几何时,你也很厌恶魏循。”
“是吗?我不记得了。”
“小溪是故意这样待我的?”谢观清皱眉问,不然如何能说得通,她忽然就对魏循转了性子,甚至踏夜去寻魏循,而今日,还有人瞧见,他们从一个成衣铺中前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