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找什么。
“小溪。”闻昭见状,轻声问?:“你怀疑什么?”
“阿姐也有怀疑。”闻溪看向?她,若是没有,闻昭不?会这样问?。
闻昭眉头轻皱,没有立即开口,早在昨日见到这样的银针时她就?怀疑了,因为,她见过?这样的银针,那夜闻溪从国?师府回?来时带回?来的。
“可翎国?人都被除尽了的。”
她是亲眼看着谢观清死的,而他的尸身还是霍瑄挂到城门之上的,至于其他的翎国?人也都被抓住了,全部斩首,国?师府内的人,不?论婢女又或是小厮,魏安也下令斩首了,眼下,国?师府已经被锁住,不?允任何人进。
“大理寺卿的尸体在哪?”闻溪道:“带我去看看。”
“好。”
二人去了前厅奠堂。
闻溪推开棺椁,大理寺卿的面容已经变紫,身体也变得冷硬,从头到脚看着,并没有什么问?题,她眼眸微垂,目光定?格在大理寺卿的面容之上一会儿,然?后伸手?去探大理寺卿面颊,闻昭看着,微愣,“你怀疑这个人并非大理寺卿?”
闻溪不?语,手?指来回?摸索,耳后一处凸起,她手?指一顿,攥紧,然?后用力撕开,一张人皮面具落在手?中,而眼前,俨然?是另一张陌生的面孔。
闻昭大惊失色,这人真的不是大理寺卿!
“可是不?对!”闻昭道:“昨日我和霍瑄都看过?,完全没有易容的痕迹。”
闻昭话音刚落,霍瑄便?进来了,当瞧见棺椁里的人时,神色微愣,冷气蔓延眉间,“这人还真是有趣,夫人是真的,他却是假的。”
凶手是谁已经明了。
昨日没有,今日却?有,闻溪垂眸打量着这人皮面具,这大理寺卿做这一出戏,还杀了自己的夫人,是为什么?
“都说大理寺卿爱妻如命,不?想,竟是能狠下心杀了自己的妻子。”
闻溪淡淡道:“他的嫡子死前是谢观清身后的幕僚。”
谢观清死后,平日里与谢观清往来的,都被杀了,可却?很少有人知道,大理寺卿之子是谢观清身后的幕僚,而表面上,大理寺卿行事低调,从不?与任何朝臣为伍,没有姬妾,唯有一个妻子,一个嫡子,汴京盛传,他爱妻如命,为妻亲手?种下一院的樱桃树。
此事,闻昭知道,联想近日所发生的事,她皱眉:“莫非,大理寺卿也是翎国?人?”
“不?无可能。”虽如此说,闻溪心头此刻却?是有了另一个想法,她手?心缓缓收紧,不?确定?,可这想法却?越来越强烈。
“谢观清在汴京这么多年,在陛下与安王之间徘徊,意为乱南越,此次,皇浦司拔除了那么多的翎国?人,大理寺卿做了这么一出戏,莫不?是也是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