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愧疚二字。”
“胡说什么?咱们陛下是仁德仁善,陛下待先太妃之子安王殿下亦是不错。”
“永亲王终究是不一样的。”
“何处不一样?”
“若非藩王之乱,如今君临天下的,便是永亲王。”人群之外,一说书先生展开手中折扇,缓缓道来:“藩王之乱,永亲王为国赴死,却流落江南,十四岁才被寻回,此时,天下已定,昔日太子只能俯首称臣。”
当今陛下,自然是愧疚的。
闻溪朝那说书先生看去,是一个白胡子老头,面上挂着着浅浅笑意,看上去,倒是一副知晓万千事,又能将万千事叙说出口的。
她忽而想起与魏循的初遇。
明明一身如谪仙般的白衣,却残忍的可怕,一双沾满鲜血的手伸到她面前,神色凶狠又暴躁。
“哭什么哭,我也没有家。”
这样的话明明很可怜,可从他口中说出却莫名的有力量温度,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好像就没有再因无家可归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