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在手,还等他做甚?”魏长烨将?荷包内的东西?取出来, 阳光落在上面,发出闪闪亮光,幕僚认出这?是什么, 眼眸不可置信瞪大:“玉玺?”
他跟在魏长烨身边多年, 从未听他说过, 手中?有什么玉玺啊,若有玉玺,他早就反了, 怎么会等到今日?那这?玉玺从何而来?
“玉玺在手, 魏循还有什么用处?”魏长烨轻哼,一开始找魏循, 只想要用他的权助他, 可魏循却告诉他, 何必如此?麻烦, 一个玉玺便可名正言顺的拉下魏安, 至此?, 他才知?, 原来,玉玺竟是一直在魏循手中?!
凭什么啊!他才是长子, 皇位本该就是他的!父皇却给了魏安!凭什么!魏安八岁的时候,他已经十三岁!!!朝臣不选他竟然选择了那一身病痛的魏安?
而太后那个老货!往日里说把他也当亲生, 可结果呢!力?排众议都要保魏安的皇位!!!不就是怕自己问鼎了高位来报复她?吗!
听魏循说这?玉玺还是父皇遗旨里指明?了要留给他的,难怪魏安不纳妃!原来是,想着等他死后,再将?皇位传给魏循,名正言顺,真可恨啊!他也是父皇的孩子,父皇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他!
魏长烨越想越气,冷冷道:“派人去永亲王府,本王今日不止要皇位,还要魏循的项上人头!”
“是。”
魏循也真是蠢,竟然真的就把玉玺给了他,有了玉玺,他还可调动青甲卫的人,如此?,他的兵力?再度扩大,能够与他一战的恐怕也只有京羽卫了,可京羽卫被闻淮带去了战场,那此?时,他破一个皇宫岂不是轻而易举?
“玉玺在此?,谁敢阻拦?”魏长烨高高举起手中?玉玺,扬声道:“本王才是先帝传位之人,魏安是谋反逆贼!诸位可不要助纣为虐,速速开门?,本王或可饶尔等不知?之罪。”
他话音刚落,武德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内卫统领带人立在一侧,见状,魏长烨挑眉:“本王一直觉得内卫统领头脑最为清醒,今日……”
“王爷误会了。”内卫统领打断他,声音冷硬:“臣是受陛下指使,为王爷开门?的。”
“魏安?”魏长烨意?外,眼底一片嗜血:“他这?是心虚了?”
“陛下与文武大臣皆在金銮殿,陛下说了,若安王想要什么,便去那取。”
魏长烨眼眸微眯,魏安竟然这?样说?不怒不反抗?甚至还主动邀他前去,这?有些不同寻常啊,一旁幕僚思索片刻道:“王爷,这?里面会不会有诈?”
“诈?”魏长烨哼笑:“城外的巡抚大军和青甲卫都已经跟随本王,今日,本王势在必得。”
说着,便翻身下马,身后大军紧随其后。
入了武德门?,他一声令下,巡抚大军便拔剑与内卫的侍卫兵厮杀在一起。
魏长烨则带着青甲卫的士兵大步往金銮殿去。
剑与铠甲的摩擦声响遍宫中?,金銮殿内的文臣围在一起,武将?则是执剑护在魏安身前,大有一副若想要伤害魏安就先把他杀了的气势。
脚步声近了,每个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林相。”有人克制不住出声:“你?不会是与安王一伙的吧?”
闻言,众臣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靠他近的,纷纷远离了些。
林相不语,只冷冷盯着说话之人。
“据我所知?,你?与安王一向亲密,尤其是近一月,安王每每登临相府,直到入夜才回?自己府中?,你?们二人可是在密谋今日之事?”
“林相,你?也要谋反?你?难道忘了陛下是如何待我们的?”有人怒道:“林相此?举,可谓是忘恩负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