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绾音也道:“皇兄,当夜皇妹也在,臣妹可证明,国师所说句句属实。”
“陛下。”朝颜道:“民女没有说谎,民女是医者,绝不可能?滥杀无辜百姓。”
“嘴上之语谁不会说?”魏绾音冷笑,“胆敢构陷我朝国师,可是死罪!”
“民女坦坦荡荡,从不做小人行径。”朝颜道:“再者,民女只会医,不会武,如何?杀人?”
“你不做,那别人呢?”魏绾音道:“你虽不会功夫,旁人会。”
话里意有所指,闻溪对?上她?目光,扬了扬眉:“长公?主话里的意思是人是臣女杀的吗?”
“……”
魏绾音道:“是与不是,你嫌疑都是最大的。”
“长公?主说朝颜构陷国师是死罪,那长公?主现在是做什么??嘴上说着嫌疑,可话里话外没有半分怀疑,而是肯定,只要没有证据表明是臣女所为,这也属于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