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震惊的还是,魏循的那句话,只一句,便让他想要骂魏循的所有话都烟消云散了,这?几年,他面对旁人时,处处温和,人人都说他是仁君。
可面对自己亲弟弟时,屡屡暴躁怒意?,他并非想要如此,实在是……
魏循嗤笑,“你信不信我,我从不在意?。”
“倒是有一事,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
“何事?”
“镇国将军府。”魏循道?:“你为何想要杀闻寂之?”
“朕何时要杀他了?”
“魏安,你说这?话时,你心头不虚吗?”
“魏循!”魏安咬牙:“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你八岁那年,闻寂之扶着你登高位,护着摇摇欲坠的南越,后来,在迫不得已之下?,你让魏绾音前去和亲,寻求他国庇护。”
那是南越最黑暗的时刻。”
南越百年来,只有他国公?主前来和亲,从未有本国公?主前去和亲,魏绾音去和亲的那一天,南越所有活着的人几乎闻到了死气。
“后来呢?”魏循凉凉道?:“是镇国将军府的人拼死为你而战,仅用三日,为你夺回被他国抢去的三城,暂让他国不敢妄动,而闻淮,前去接回半路的魏绾音。”
“那一年的闻寂之扬言,要为南越战至死亡最后一刻。”
一句话,传遍列国,震慑列国。
魏循语气嘲讽:“今年,闻寂之为你收复北凉,南越彻底重?回当年盛世,结果呢,在他得胜归来的那一天,你却给他安了个通敌叛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