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穿着衣服,他却一点马甲也不剩了。难不成这个医生除了治病还兼职收马甲吗?

阿德利真的要哭了。

姚飞沉胆战心惊,尤其害怕回去的路上旁边人问自己什么问题。他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只是一只年嫂阿德利,过来专门看娃的。

好在应语堂并没有开口,姚飞沉猜测大概对方也知道说了自己也不会回答。

一路上两人沉默地前进着,快到宿舍区时,应语堂终于开口了。

“现在腿还软吗?”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姚飞沉刚“坚强”起来的腿马上就又没力气了。

这究竟是在问什么问题啊?!难道又在暗示?他一只企鹅真的不会猜谜。鬼知道他连部队里小孩都能解开的灯谜都解不开。

姚飞沉僵硬地回了句“还好”,抬起头眼巴巴地盯着宿舍楼。

只要进了屋子里,他就安全了。

安静的走廊里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回响,眼看着距离房间越来越近,姚飞沉的心中燃起希望,心情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你是什么品种的企鹅?”

“阿德利啊。”

姚飞沉自然而然地接下去,说完后突然反应过来脚步骤然停下,倏地抬起头,脚尖挪动转过身朝着后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