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大惊失色,连忙为我抚背顺气:“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我摆摆手,推开她,眼中是无尽的冰冷和刻骨的恨意。

我知道,这场将我千刀万剐的酷刑,又来了。

但这一世,我绝不会坐以待毙。

前世我到死,都不知道她是如何将怀胎十月的种种苦楚,尽数转移到我身上的。

这世上绝没有凭空的咒诅,一定有媒介!

是藏在我房里的东西?还是下在我身上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