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没那么桀骜不驯,才推门进去。

“姑母,那日是侄媳妇错了,我猪油蒙了心才会说出那番话来,懊恼了几日,今日特来求姑母原谅!”谢氏跪在沈老夫人面前,拿着手绢不停的抹泪。

沈老夫人看不惯谢氏这番做派,但到底是嫡亲的亲戚,只好顺着台阶下了,将人扶起来,软声道:“那日也有我不对的地方,是我考虑不周,你不必自责。我们都是做母亲的,谁没个私心?以后大家还是亲戚。”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除了几位长辈和成靖宁之外,小辈们一概不知。

成永皓一直在外,隔个三五两日才回家住上一晚,每次请安必定跟着沈老夫人,让荀太夫人和荀思柔无计可施。荀太夫人难得的有耐心,反正荀思柔会在永宁侯府一直住下去,她有时间去耗,而成永皓不可能一直不回家。

荀思柔按照荀太夫人的吩咐,进入永宁侯府的闺学学习,她的座位被安排在成靖宁旁边,下课也见缝插针的和成靖宁说话。成靖宁本不欲理她,但想到同作为被嫌弃的一方,决定和她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