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萧云旌握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许久不见她,这时如何按捺得住,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成靖宁推了推人,让他矜持些,担心激动之下牵动伤口,若裂了可不是吐血养几天这么简单。
“别动,让我抱一抱。”萧云旌松开后,咬着成靖宁的耳朵说道。
“你的伤,好些了吗?”想到他在边关辛苦,人也软和下来,柔声问道。
“已经好大半了,不碍事。陛下许我休息两年,我想借养病的事,回老家住些日子。”也算暂避锋芒,他借伤示弱,今上很吃这一套,识时务,比逞强好太多。
“去余杭吗?”不过想起那里曾经发生的不愉快,心里有些堵。
“这次不只是余杭,我们到南边走走看看,也当是出门看大祁的大好河山,去各地长长见识,顺带养病。”萧云旌说,再做拼命三郎?这一世还是不要了。
成靖宁让他坐回去,自己也起了身,把发髻和衣裳理好,“两年后再回朝堂,你还有希望吗?”从高处退下来容易,再想回去就难了,萧云旌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哪能轻易放下,再说以后的变化谁又猜得准?
“有真本事的人,从来不会被轻易取代,哪怕过上十年八年也是如此。你要知道,我骨子里流的还是赵家的血液,只有忠心还不够。”今上不昏庸,但也不是贤君明主,只要不触碰到他的防线,他这一世能平安到老,不过想着那一家子,又调侃道:“我听说你收拾了舒太妃,很厉害嘛。”
“太妃咒我就算了,她还刻了十个八个小人咒你和祖父祖母,我如何能忍?再说她平安活到这个岁数,已是上天仁德。”说起舒太妃一家子,那是又气又恨,不过总算摆脱了那神奇的一家子。
“你对我真好。”萧云旌靠在她肩膀上,很是病弱娇贵的说道。成靖宁见他这副模样,身上冒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禁再次担忧起儿子的基因来。
到镇北侯府前,抱着萧昱翘首以盼的王太夫人面上露出喜色,对门内喊道:“老头子,云旌回来了!”
萧云旌听到孩子欢乐的笑声,心头一暖,忙不迭的下马车去看儿子。离京时还未成型,现在已经是个大冬瓜了,白白胖胖的,活泼健康,一看就像他。便也顾不得矜持,当即就伸出双手道:“儿子诶,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