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听到程树洋冷哼一声,说:

“既然不想,那就让她待在这里,别出来了。”

“多大的人了,还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威胁,真可笑。”

我被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在屋外无尽的欢声笑语里熬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熬过那场差点夺去我性命的过敏。

而等我被放出来,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时,却是程树洋拿着程嘉因的录取通知书,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样子:

“程意胺,你为了装过敏,不唱歌,连自己的脖子都能抓成这样。”他鄙夷地俯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