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创意、资金和名誉的基金会的命名权与管理权。它们将重新以‘念之’的名义,去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我的善意,不应该成为任何人用以伪装自己、欺世盗名的工具。”
这是第一击,我当着全世界的面,抽走了他那座“慈善圣人”神像的根基。
紧接着,我开始讲述我作为“活体血袋”的经历。
我没有哭诉,也没有任何愤怒的表情,只是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陈述着事实。
“从我和陆淮安结婚当晚开始,到我死前的那一天,我总共为夏知许,强制捐献了173次血液,合计超过69000cc。平均每六天,就要被抽走400cc。”
我拿出了沈聿帮我从那家囚禁我的私人医院里找到的抽血记录。
那一份份记录,冰冷而详细,每一次的日期,每一次的剂量,都清清楚楚。
然后,在全世界无数镜头的注视下,我缓缓地,挽起了我双臂的衣袖。
那两条本该光洁如玉的手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深浅不一、新旧交替的针孔。
直播的镜头给了特写,将那恐怖的画面,清晰地呈现在每一个人的眼前。
那一刻,全世界都失声了。
无数正在观看直播的人,都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之前所有对我的谩骂和不解,都在这铁证如山的罪恶面前,化为了滔天的愤怒和难以言喻的同情。
#顾念之的血袋#
#173次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