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爆发在这节小小的车厢里。
“嗯啊!噢噢~~~哈啊~好爽......哦哦哦...好爽,逼、逼好痛......嗯嗯啊~~~好爽~~~好舒服~嗯啊~~~”灯光乍起,亮如白昼,仿佛是被呻吟叫醒的清晨,四个人八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铺的阮芊和跪在床边的斯文男人。
......噢不对,不止四个人,隔壁几节车厢的人都被吵醒了,此刻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扒着车厢门朝里探着头,试图看清那曼妙呻吟的来源。
在场所有人习惯黑夜的眼睛都被骤然亮起的灯光刺的发痛,但是没有人在此刻闭上眼睛、或者伸手揉眼睛。
“我操!......”彪形大汉目瞪口呆,“我只知道这娘们儿是个浪货,但是我真没想到这娘们儿这么浪!我操......我必须得干她!”大汉说完,不顾儿子的阻拦,一手甩开儿子的双手,小山一般的身躯轰然跃下床铺向前走去,一把拉开了斯文男人。
“哈,我说呢,你他妈搁这摸半天、逼逼半天不提枪干逼,原来是个废物啊!”斯文男人被拉开,强烈的灯光照射下一切阴私都毫无躲藏之地,只见男人一直空着的一只手正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裤裆,冲着大汉叫嚣着,声音尤为尖利:“关你什么事,我他妈只是摸摸她还没到干的时候!关你什么事!”
“哈哈哈~”大汉笑了两声,不置可否。拉开他的一瞬间,大汉清楚的看见斯文男人的左手正在小心翼翼的捏住自己软小如婴儿手指一般的鸡巴,奋力揉捏着,试图激起哪怕一丝丝活力,。如果不是小东西在手指间捏着,恐怕斯文男人就是脱了裤子张开腿,大汉都不一定能发现那个小东西,并不十分茂密的阴毛丛都能把这个小东西遮盖严实。
不理会这个失败者,大汉转身掀开阮芊身上的被褥,看着这个几乎全裸的女孩,裤裆里的鸡巴翘的老高!一刻也不等,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没能拦得住,大汉就一手将阮芊翻过身来,一手扒下了阮芊的裤子,下一秒,一手拉开阮芊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再下一秒,硕大圆润的龟头怼进穴口,然后一杆进洞,一进到底!
“爸!”少年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汉却充耳不闻,因为实在是太爽了!
鸡巴就像是进入了天堂一样,阴道超乎寻常的紧致,一点也不象是一个被干松了的骚逼,反而像是一个少女的处女逼。她是一个天然的浪货处女?还是说她的逼是天生名器?不重要了,他只知道这个逼好紧,咬的他好爽!
柔软湿滑的内壁紧紧的箍着粗壮的鸡巴舔吻着、吮吸着,淫荡的媚肉一圈一圈的绞紧,却又因为太过柔软而不能对鸡巴造成任何威胁,只能给鸡巴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活享受。一张张炙热的小口、一条条灵活的小舌、一股股热烫的淫水轮番上阵围绕着鸡巴活动,除了爽、还是爽!
终于得偿所愿的阴道一个劲儿的痉挛着,那种潮湿的、细腻的、极致的快感、携带着高温冲击鸡巴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道神经,除了爽、还是爽!
“我操,这水逼!干起来太爽了!”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嗯啊!太,,,太大了嗯啊~~~呜呜呜,不...不要......太快了!太大了嗯啊~~好...好爽呜啊嗯~~~”一开始被过于粗大的鸡巴瞬间撑开的痛感推动着阮芊发出痛呼,双手推拒着身上的人,但是很快,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痛感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冲散,也许只有几秒、或者几下抽插,痛呼声就已经变了,变成了淫荡的浪叫!
阮芊实在是无法想象,为什么自己那么紧窄的小逼可以拥有如此大的弹性,可以吃的下如同婴儿手臂一样粗大的鸡巴,并且在寥寥几次的抽插之后,那种几乎要被撑裂的可怕刺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