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竹也不是走纯善小白花路线的,怎么每次遇到这种事他看起来都那么……
沈遂形容不上来那种感觉,就是觉得林淮竹有点小题大做。
都是男人谁还没个正常的生理需求?
有了就偷偷自己解决,把他喊醒干什么?
还用那种眼神看着他说自己难受,难不成还想他……
沈遂赶紧止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在院外吹了半个多时辰的风,琢磨着林淮竹应该搞差不多了,沈遂压下心里那股别扭劲儿慢吞吞回了房间。
屋内没有掌灯,光线暗淡,只有洒进来的月霜照亮。
沈遂进去时,看到床榻上那个坐着的模糊人影,心脏又快跳两下,僵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