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段岭倒是巴不得阿木古把蔡闫绑回北方去,反正拔都也会好好伺候他。只是一国储君就这么被绑架走了,只不知到了李衍秋面前该如何交代,无人对质,反而可能更麻烦。
段岭回头看了一眼,昌流君正朝另三人问:“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段岭答道,“我在群芳阁喝酒。”
“我也不知道。”武独答道,“我也在群芳阁喝酒。”
“阿木古亲自来取东西。”郑彦身上还是全湿的,外袍紧贴着身体,道,“逃得飞快,一下就不见人影了。”
郎俊侠不作声,这果然印证了段岭的想法。
“你又来做什么?”段岭朝昌流君问道。
“少爷让我亲自来朝殿下谢罪。”昌流君答道,“今夜来不了了。”
“没事吧?”段岭发现郑彦胳膊上渗出少许血来,郑彦却摆摆手。五人已到了城门下,郎俊侠递出腰牌给守城的黑甲军士兵,说:“东宫有事出城公干。”
段岭又朝黑甲军士兵借了一副弓箭。
郑彦与郎俊侠先前出过一次城,士兵便不再盘查,又问:“后头的呢?”
“后头是一起的。”郎俊侠答道。
阿木古押着蔡闫,始终距离众人数十步远,不愿过来。
段岭说:“乌洛侯穆,你去给他准备条船。”
郎俊侠去准备船,众人便在一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