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退而求其次,Beta也不是不可以,他完全可以为他们的婚姻解决任何麻烦。

想到这些,纪斯衡眸光更加幽暗,心里已经开始谋算如何让这桩婚事顺利完成。

“纪斯衡。”纪朔果断打破他的计划,“就算我不排斥她,我们也没有感情,我不会和她成婚。”

纪斯衡目光轻蔑,嗤笑:“没有感情又如何。AO结合难不成都是因为爱情才在一起的吗?不过因为信息素契合,他们又需要生下基因优质的孩子。我们的父亲和母亲不就是如此?”

“不管你怎么说,这都绝无可能。”

医生早在他们开始谈话时,识趣地离开,纪朔自己动手,把伤药贴在后颈。

当他开始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后颈被刀片割破的疼痛在记忆里留下的印记很浅、很轻,甚至比不过时鱼用指尖擦过他肿胀腺体的痒意。

阴冷的月色下,破败的巷子里,他咬上她脆弱的肩颈,咬出血色、渗出腥气。她流着泪、喉咙里溢出泣音,挣扎着割伤他,又崩溃地辱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