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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找定位器的位置了。”

季韫律捏着那点软韧的肉,夹在指尖反复摩挲。淫水弄湿手套,还是容易打滑,他索性摘下。

时鱼还在刚刚高潮的余韵里缓不过神,眼神恍惚,无力地喘着气。察觉到季韫律又要开始下一步,她撑着身子也要坐起来,拽住他的衣袖,声音哀求:“季韫律,先别……让我缓、缓一下……”

不间断的高潮让她腰眼发酸,时鱼伸出手臂,揽住Alpha的脖子,额头抵住他的脖颈,泄出几分示弱的意思:“我受不了了……”

时鱼很少摆出这样依赖的姿态。

纯白的长发被季韫律剪回齐肩的长度,深碧的眼在发丝间隐隐绰绰,他沉默地任由她揽着自己的脖子,半响,问道:“你确定定位器在这里?”

沈慕青给她植入定位器的那段经历,对时鱼而言太过深刻,她深信不疑,闷闷地点了点头。

季韫律的手又一次探到她裙底,找到那颗被咬得发肿的阴蒂,不紧不慢地揉搓起来:“我咬得很疼?”

没了手套的阻隔,指腹带着体温的热度,捏着阴蒂揉几下,就把时鱼揉得腿发软,埋在他颈间轻喘起来。犹豫了一会儿,她才噙着哭腔说:“有点……”

她心理上不想承认爽更多,甚至在看到他那张冷漠的脸上滴着她喷出来的水时,她可耻地小腹发紧。

应该是第一次舔,季韫律舔咬的动作很生疏,没有太多挑逗的意思,像啃噬一颗果子那样简单粗暴地叼住阴蒂……她只是回想一下,大腿就开始打颤。

“你很喜欢吧。”

又一次小高潮后,季韫律摸着她湿漉漉的阴户,淡淡地说:“你喜欢我摸你,帮你舔。”

时鱼咽下喉咙的呻吟,剧烈地反驳:“什么……我没有……!”

他把玩她阴蒂的手法渐渐熟练,指腹按进软嫩的阴唇里,合着淫水来回滑动,时不时勾动收缩的穴口,把里面的水牵出来。

Alpha把手抽出来,摆在她眼前,时鱼怔怔地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覆上一层透明的淫水,指间还勾着几缕淫靡的丝赤裸裸的证据。

她不堪地错开眼神,喉咙发涩,却听见Alpha冷漠的声音显出一种居高临下的嘲弄:“如果不喜欢,也不会故意说错位置,让我给你舔……你是故意的吗?”

时鱼彻底懵了:“……你说什么?”

“我摸过了,定位器不在阴蒂上。”

她跪坐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她终于想起来,沈慕青安装定位器的那根微型针,两端都是尖锐的……他根本没把定位器刺进那里!

时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被耍了,愤怒和羞耻瞬间淹没了她,同时,她也意识到刚才季韫律为她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功夫,她慌忙看向他,结结巴巴地解释:“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骗你……我真的不知道……”

Alpha看起来并没有相信她的话,瞥向她的那一眼让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眼眶泛红。想到季韫律刚才还替她舔穴,被强制舔到潮喷的怒气已然变成羞耻和愧疚。

时鱼主动去抓他的手腕,湿漉漉的黑色眼睛紧张地盯着他,小声道歉:“对不起,季韫律,我真的不知道……沈慕青他骗我,让我以为定位器在……那里。”

扭曲的欲望在她柔软的目光下疯长。

Alpha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他不知道心脏为什么会突然失频,那股渴求的感觉像毒瘾一样蔓延。他苍白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却隐忍地垂下眼帘,眼睫微微颤动,像鸟类的羽毛。

离私处最近的地方,只有大腿根。

时鱼急切地扯起裙摆,手碰到大腿上的淫水,稍稍一顿,她有些尴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