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

听不到。

……为什么、怎么会?

整个场景如一场荒诞的、醒不过来的梦。

流云浮动,天色被染成缱绻的红粉。

直到面前人眼眸里的光影逐渐沉暗下去,不再说话,她才像突然恢复正常般,根据提前预习过的流程,迟疑地“嗯”了一声,匆匆躲开他阴郁的目光。

被牵着走下台时,沈慕青稍稍低头凑到她耳旁,指尖按着她的手心勾动,远处看去,像新婚夫妻忍不住亲昵地咬耳朵,暧昧又温情。

众目睽睽之下,还没彻底结束流程,就如此亲密,有人投来羡慕的目光,有人相视一眼,不禁调侃出声。只有一个格格不入的人,始终沉默,看着他们牵手远去,碧绿的眼底未泛起半点涟漪。

没人知道时鱼掩盖在婚服下的步伐有多僵硬,凑过来的男人语气轻柔,咬字清晰:“晚上,小鱼把我今天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吧……那些,我说给你的誓言。”

“如果说不出来……”

他声音里压着幽冷的怒火。

“就做到你一字不差地说出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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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房里,正中间一张大到足够躺下四个人的檀木床里,名贵的红纱瀑布般垂落下来,上面用金线绣着各种寓意幸福的图样,祥鸟、鲤鱼,栩栩如生。

红纱猛地被人抓了一把,一声急促的喘息之后,传来带着哭腔的、胆怯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沈慕青,我真的没有听到……呜啊……”

被拉着脚踝拖到床中央,朱红色丝绸制成的睡裙婚恋不看,肩带的细绳已经掉到胳膊肘,时鱼埋在被褥里呜呜地哭。

身后的男人将手伸到她腿间,却不急着脱下内裤,指节勾着大腿间的布料,将那一节短短的布料收成绳,卡进臀缝里。

“连誓言也能忘呀。”

沈慕青俯视着她,阴鸷的眼神粘稠又恐怖,冷声诘问:“小鱼有把我们的婚礼放在心上吗?还是说,你根本不在意,连誓言都不想听?”

内裤变成折磨人的刑具,收紧的布料勒进穴缝里,偏偏Alpha还勾着用力往上提,勒得更深,下半身都快被提起来了,时鱼不停地掉眼泪,被迫抬起屁股,声音都在发抖:“不!别再提了……呃……!我不是故意的……沈慕青……我不是……呜啊!”

毫无诚意的回答让Alpha嗤笑一声,直接勾着内裤把她的屁股提起来,收紧的布料死死卡进穴缝里,娇嫩的穴被硬生生勒开,正中间可怜的阴蒂被挤得发疼,尖锐的快感一瞬间贯穿大脑,大腿的软肉都在抽搐,生理性的眼泪伴随着尖叫声落下来。

“啊……不……呜……”

“小鱼,我好生气的。”

沈慕青覆在她背上,乌发从脸侧散开,掉落在下去,稠密的蛛网将她笼罩。他用手按住她抖个不停的腰,贴在她耳畔,语气怨毒又阴沉。

“你不是说已经准备好了吗?不是已经开始接受我了吗?今天又为什么心不在焉,连婚礼的誓言都记不住?怎么,看见那个姓季的你就不愿意把婚礼继续下去了?”

和季韫律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请来的!

时鱼真的要被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折磨死了,无助地抓着被子,凄惨地呜咽。

可她的解释并不能得到谅解,Alpha一边阴恻恻地逼问,一边勾着嵌在穴缝间的布料来回磨动,带来一阵阵连绵不断的快慰。

卡在穴间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浸湿了,身子忍不住一抖一抖,时鱼趴在床上,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别……沈慕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鱼今天该叫我什么。”

时鱼用手肘撑着身体,吃力地抬起身,噙着泪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