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窗户也被紧紧关着,只凭她的力气根本拽不动,时鱼开始在书桌上翻找有重量的东西,企图把玻璃砸开。Alpha调的这件卧房还没人住过,屋内什么都没有,桌子上竟连一根笔都找不到。

她心急如焚,急得眼泪在眼里打转。

还没等时鱼找到东西,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她迅速与房门拉开距离,站在窗前,远远望向手里握着水杯、神情平静的Alpha,紧张地靠着窗沿。

“你想做什么……”

纪朔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给你的水。”

“……”

他朝着时鱼一步步走过去,眉眼冷淡。

“一会儿渴了,我可能没精力帮你倒水。”

“什……呜啊!”

时鱼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就被抱起来扔到床上。Alpha的身体结结实实压上来,她的睡裙裙摆在挣扎中掀开,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情事,她下身连内裤的遮掩都没有,冷空气与灼热的视线一齐落到赤裸的腿心。

湿热的吻汹涌地覆在肩颈上,如狂风暴雨的前奏,时鱼不断转动脖颈,曲起腿试图阻挡Alpha的压制,手腕被攥着按着头顶,男人的手掌如铁焊成的锁链,认她再扭动也无法挣脱。

她的眼泪像开了阀,泣音在哽咽中泄出嘴唇:“不要!呜……”

湿吻顺着脖颈向下,Alpha没直接扯开她的睡裙,舔舐她柔嫩的乳肉,而是隔着绸缎含住丰盈的乳。涎液把藕粉色的睡裙浸湿,他专注地吮着,啧啧的水声不绝。

凸起的乳尖隔着轻薄的布料被含进口腔里,舌尖反复擦过。他没有直接咬住赤裸的乳珠,这种隔着衣料的舔弄就像隔靴搔痒,异样的痒一点点从胸前漫开。

“啊……哈……别舔……”

时鱼被舔得泪眼模糊,腰撑起来,胸不由自主地往前挺。

Alpha一只手攥紧她扭动手腕,另一只手顺着大腿摸到腿间。

指尖拨开有些发肿的阴唇,顺着闭合的唇缝勾出一点淫液。比起娇嫩的穴肉,指腹略微粗糙的表面摸进去,没揉几下就从穴道里揉出不少淫水,像是取之不尽的泉眼,粘稠的清液顺着指根流下来。

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温柔地抚弄,时鱼小口地喘着气,仍然没放弃挣扎。

膝盖顶着身上Alpha结实的腰腹,小腿踢动时正巧碰到裤子下胀起的粗长性器……他的裤子都被撑出了紧绷的弧度,像贲张的怪物。

惊人的尺度和热度让时鱼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略微松懈的精神再次被惊恐吞噬,她的手臂往下曲,妄图从Alpha的束缚里挣脱出来。

“不……”

不可以……

插进去,她真的会死的……

察觉到她再次奋力挣扎,俯在她胸前的纪朔撩起眼皮,插在穴肉里的手指抽出来,重重地揪住藏在阴唇里的肉蒂!

只一下,时鱼就抖着腰尖叫起来,泪珠顺着眼角滑下:“不!不要掐……不要……”

可怜的蒂珠不久前还被周立泽咬在齿间磨砺,敏感的骚肉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又重新被掐出包皮外,剥出来撸弄。

事实证明,高潮最能让她失去力气。

Alpha咬着她的乳尖,把凸起的乳珠用牙齿磨得烂熟,手指掐着肿胀的阴蒂,只是狠狠地用指腹磨了几下,时鱼就哭叫着,一边抖一边喷出汁水。

绸缎睡裙被揉成一团,浅色的质地,唯有胸前的两块地方湿了一片,浸透了男人的唾液,透过布料,全落在她乳肉上,淫靡得让人眼热。

“哈……呜……”

高潮的浪还在翻涌,时鱼颤动的睫毛被汗与泪浸湿,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连手指都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