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舌头被咬肿了,藏在阴唇里的肉蒂也被硬生生吸出来、含在嘴里肆意地玩弄、啃咬。
“不啊……哈……啊……”
再也压不住的尖叫像颤抖的符号,宣告灭顶的高潮彻底吞没她的理智。
时鱼像一块被吸干吞尽的髓,目光涣散,意识一片空白,大腿根无意识地隐隐抽搐,臀肉绷紧,手臂瘫软地垂下。足够宽大的沙发上,到处淌着体液的痕迹。黑色的丝绸睡衣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的雪白乳肉上,揉弄的红痕一片,红艳艳的乳尖翘起。
她连呜咽声都发不出,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老婆还没挨肏就受不了了……”
周立泽抬起头,高挺的鼻梁上挂着暧昧的液体,他舔干净嘴唇上的淫水,意味不明地评价她承受的阈值之低:“舔舔骚阴蒂,还没往逼里插,腰就抖得按不住。”
沈慕青也停下深吻。
他垂眼瞧着时鱼虚软得连舌头都含不住,眼皮耷拉,哭得眼角发红,靠着他无力喘息的模样,不置可否。
只是做些前戏,就如此狼狈。
粗大滚烫的性器箍在裤子,凸起一个硕大的包,蠢蠢欲动,他们甚至都还穿着衣服,稍微动动手,勾勾舌头就快把他们的妻子玩坏了……
真到了履行夫妻义务那天。
她单薄的身体该如何承受叠加的爱欲。
又或者说。
藏在深处青涩的胞宫,该怎么承纳他们恐怖的发情期,吞下Alpha滚烫污浊的精水?
0108 106 “时鱼,你就没有想过,我不在的这两天,是去做了什么?”
沈慕青抱起时鱼去浴室清理,睨了旁边的周立泽一眼,理所当然地把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沙发留给他。周立泽脸阴沉沉的,冷笑一声,本想伸手去抢,看见他怀里时鱼累得眼都睁不开的样子,又将伸出的手攥紧,沉默收回。
氤氲的雾气里,时鱼疲惫地瘫在沈慕青身上,布满红晕的脸颊贴着他的肩颈。浴缸水温正好,浮力轻轻托起她的四肢,身下垫着男人结实的肉体,仿佛裹在温暖的茧里,偷得一丝舒缓。
大手抚过她身体各处,揉得发红的乳肉、捏硬的乳尖,还有腿间被舔咬得无法闭合的阴唇与凸起的阴蒂,温和的水流带走一切残留的体液。
她一直闭着眼,任由沈慕青动作,偶尔被触碰到敏感的地方,才会泄出一点闷哼。
不是困,只是很累。
或许正是这样的平静,给人温存的错觉。
Alpha绵密的吻轻轻落在眼角,时鱼却微微偏开头。
这场短暂的性爱,以妒忌为导火索。
想独占,又不得不共享。这场荒唐的婚姻,每一个人都无法接受,偏偏也无法放手。
其实想要破局也很简单,只要他们的妻子愿意坚定地选择其中一个人,哪怕是一点点偏爱,其他人自然沦为落败者。
可是没有。
时鱼谁也不接受。不喜欢这个,更讨厌那个,看一眼都嫌恶。以至于局面形成了一种扭曲的平衡。既然他们都得不到喜爱,那也算一种公平。
“小鱼想要一场婚礼吗。”
沈慕青突然出声。
怀里的人不知是累得说不出话,还是不想说,迟迟没有应声。被水浸得湿漉漉的黑色头发搭在他胸前,一点虚弱的呼吸平缓地起伏着,她完全趴在他身上,柔软的皮肉相贴时,竟比性交还缠绵。
“其实我没有设想过我的婚礼。”
沈慕青的手停留在她腰背上:“我母亲的婚姻是一场悲剧。自我出生之后,她就再没幸福过,她把爱与恨平等地倾注在我身上,希望我得到一切,也恨我得到一切……”
他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