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裙子,拿起来往身上随意地比了一下,顿了顿,说:“这种样式的,也都买了。”

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不花白不花。

最后,时鱼坐在皮质柔软得仿佛云团的沙发上,望着付完款的账单,陷入沉默。

有种不切实际的荒谬感,好像在花游戏里的虚拟货币。

……她以前在两元店都不敢这么买。

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将近,时鱼和眉开眼笑的服务员说定了把商品送回家,自己随便挑了个包挎在身上,一出门就看见肖同的车。

让他看清自己确实是在购物,时鱼目不斜视,转身往隔壁酒店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