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兴冲冲的回去,沐冬至烧水,沈修远开始拔鸡毛。
"远哥哥?”
"这个可以做鸡毛掸子。”沈修远笑若说道。
沐冬至想到鸡毛掸子可以打人,顿时觉得屁股有些疼。
她连忙手脚麻利的去烧水,准备收拾野鸡。
野鸡的肚货她都没舍得人,鸡胗鸡肠子鸡肝她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收拾好了之后,沈修远帮她把鸡给剁成块。
沐冬至则是出去摘了一把野的古麻椒,然后又从门口荒芜的小菜园里摘了
她说着捡起地上的盆子出去了。
沈修远一下子就想到了梦境中的样子,她总是这样甜甜的叫他远哥哥。
她现在又黑又瘦的,等到长开了,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要不是兄长求她在先,他说什么也不会许她自由身,让她自己主宰姻缘。
原本想若她会选择他,可不成想她竟然离开了京都。
现在想想也对啊,他们有婚约在前,他却又许她自由身,她不误会才怪。
这一世,他是绝对不会放手了。
沐冬至很快打水过来,沈修远也任由她伺候。
第5章 软白润的脚掌如绵软的丝绸,曲晶莹的脚心如低陷的梨涡
男人耳里听着如仙乐般的吟叫,感觉到自己的大肉棒已顶到她娇嫩迷人的子深处,硕大的龟头顶端已经被子内壁一片柔轫的嫩肉紧紧的包裹住,一阵阵酥麻快感直透心底,爽得他禁不住一声低叫,自己的肉棒居然这一下,竟是插到了曾经孕育过自己的子壁底端了,实在是太过瘾了,饶是男人床经验无比的丰富,简直就是身经百战,一时间,差点也要被这股奇妙的快感弄得早早的崩溃了,连忙深吸一口气,这才稳定下来。
稍稍收敛住攀升的欲火,男人强行控制着体内快感的程度,硕大粗长的肉棒犹如灵活的巨蛇一般,不住的朝着她子深处那一团嫩肉撞击着,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亲密的接触摩擦、时而旋转,时而刺探,时而碾压,时而绞磨刺激得她猛然一阵颤栗,在他的身前猛然哀吟一声,浓浓的快感已经令她忘记了一切,死死的咬着嘴宝贝,差点就要咬出血来,还是没能够抵挡得住这么狂猛的快感刺激
“啊啊啊啊啊小坏蛋好宝贝啊啊啊啊撞死了你的大龟头啊啊好硬好厉害啊啊啊啊不要再磨了天哪
好舒服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的啊啊啊啊那那里对对对就是那里要被你弄天了哦哦哦子会会啊啊啊啊会被你撞坏掉的噢噢噢噢真、真的不行了不要磨了好宝贝求求你了噢噢噢噢求求你别磨了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让让哀家死了吧唔喔喔要死了要死啦天哪被你顶得肚子都胀了子会啊啊啊啊会破掉的不不行了
要来了,天哪来了”
淫浪的尖叫声中,她娇躯不住颤抖,脸颊一片潮,死死的咬着嘴宝贝,尽量不让浪叫之声传得太远,蜜壶禁不住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把大汩大汩的阴精毫不吝的激射出来,给予男人的肉棒丰盛的回报。
感受到心爱的她高潮终于在这最羞耻的时刻到来,又听她如此娇媚的呻吟,男人心头得意之极,稍稍的放缓了抽插的节奏,让她可以喘息一番。
她整个身子感觉就像是要起来一般,轻飘飘的,又无力又柔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夜空新鲜的空气,争取尽快的回复体力,因为身后的小男人硕大粗长的肉棒还留在自己的体内,是那么的粗壮,明显就是完全没有满足的征兆。
刚才那一番惊天动地的肉搏,简直让她丢脸到了极点,自己就像是个被情欲吞没了理智的花痴一般,说出了那么羞耻的话语
“呼呼宝贝你你还没好吗人家真的不行了要被你插得腿软了舒服死了”
她又羞又急的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