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无法生出男女之欲的时候,她感到惶恐。
欲是爱的载体,她对他年少的倾心和爱慕,跑哪儿去了?
为什么满心想的会是另一个男人,每个晚上,都会梦到他。
那些混乱的,羞耻的,不可言说的梦。
明明那几年发生的一切,只是相互的交换和利用,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他了,应该跟他彻底做个了断才对。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来了这里。
谢薄拎了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几口,眼尾扫到了踏入店门的林以微。
晦暗的眸底似有了光,下意识地转过身,用毛巾擦了擦手臂上的脏污。
“稀客啊。”他转身,脸上挂起了痞坏轻薄的笑意,还是熟悉的配方,“我们宝珠还有主动来找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