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突然想到了元宝。”

季承恩心说:早知道就不问了,尽往人伤口上戳。

他借口困了,“奶,没什么事,我去睡觉了。”

“去吧去吧,洲宝也去,睡精神了,下午才好干活。”田翠兰四根手指往外甩了甩,赶人一样。

过几天还要忙建水库,得抓紧时间忙完地里的活。

两兄弟一回屋,田翠兰听到有鸡咯咯叫,赶紧起身,“清丫头今天起早了吧,你也回屋补个觉。我去找找家里那只鸡跑去哪里生蛋了,好几天了,鸡蛋数量就没对过。”

白清洛眼神闪烁,跟了过去,“奶,你怎么知道少蛋了?”

或许,她的手指头缝能露几个蛋出来。

怕吓到人,她不可能无中生有,加上人心易变,空间的事,她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只能看情况来,比如现在。

“每天一个个鸡屁股摸过的,我一摸屁股跟肚子就知道有没有蛋了。”田翠兰想着再去一趟家后背那里的竹林荒野地看看。

可能是她上次把蛋全拿走了,鸡一生气,给挪窝了。

“蛋还能用手摸出来的啊。”白清洛长见识了,蠢蠢欲动的心思,强行压下。

她试探性地追问:“奶,你记得大概少了几个蛋吗?”

田翠兰也不确定:“七八天了,我也不知道是哪只鸡,具体少几个蛋我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