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怒了她,她跑去爸爸厂里闹,爸爸可能就不能当厂长了。”

“嗯嗯,知道了。”白清宇心思都在脸上。

嘴上答应,实际上他已经决定好明天要怎么去收拾白清洛了。

许是在气头上,他甚至直接说了出来,“我去断她一条腿,躺在床上的人,是闹不到厂里去的。”

虽然月底是他爸升职的关键时刻,但只要他保证白清洛这个月闹不成,不就行了。

白清宇眼睛看着白悦,像是拿她当借口,又像是真话袒露。

“她要是不打你,工作不给也无所谓,我会乖乖听爸的话,和她划清界限。可她偏偏不长眼,非要来找你麻烦。”

他可以接受白清洛断亲,也能接受对方不给白悦工作。

他也不能接受常年被关在笼子的狗,有朝一日逃出来后,竟然敢回头朝他狗吠。

对他来说,这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