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戍思索了一会儿,给她出主意,“天黑才好办事,谁亲嘴不是找个没人的地?他们刚处上对象,正黏糊着呢,你就暧昧地说点她爱听的,说你哥会一直等她。”

他就不信都这样了,白清洛她还能不去。

他话说的很明白,像是笃定江念也是在装糊涂。

谁心里不是门清?他给她找借口开脱,江念为了她哥,为了能在村里继续生活下去,还不是得装聋作哑。

“你说的都是真的?只是吓吓她,真的不会对她做什么?”江念装出动心的样子。

她追问,“你出了气,就不会再来打搅我的生活,也不会再针对我们家,是吗?”

“嗯,真的。”赵戍敷衍地看了她一眼。

明知道不可能,还非要问,自欺欺人,想赌一把,还冠冕堂皇说什么不想拖别人下水。

虚伪。

他越过她,用手扒拉开长得比人还高的扫帚草。

他观望片刻,从后山坡上跳下来,径直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