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拍了拍季承洲的腿,“二哥,你往里挪挪。”

铁床嘎吱嘎吱两下。

季承洲坐直身体,“聊天?”

“我在想一个问题。”白清洛盯着他,“好多地方都在搞副业,不是去供销社卖头花,就是各种养鸡养鸭的,我们大队为什么不搞?”

季承洲脸上明明写着很动心,嘴上却是老一辈人的那套话,“地里的粮食都搞不明白,哪有空去想那些。”

“不想那些,地里粮食没了,我们吃什么?”白清洛皱眉。

“二哥,我听村里的赵婶说,前几年闹旱,大队靠着救济粮才能勉强过活,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