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有话就直说。”白清洛拎着被子的一个角。

“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

季承洲把被子搭在麻绳线上晾晒,他频频回过头瞧白清洛,眼神看不出来的奇怪。

他虚心求教,“你是怎么说出那些话的?”

“啊?我说什么话了?”白清洛眼神一滞。

“就进门前,你跟表婶说的那些。”季承洲想着问都问了,干脆问到底。

“还说呢!”白清洛瞪他,“你没发现表婶看见你一点都不欢迎吗?我搁那巴巴地夸,你倒好,我夸一句表婶,你就往后退好几步,拆台呢你!”

“还不是你说的太假了,我听得都有点难为情。”季承洲眼神冷淡地瞥她,“尴尬死我了。”

白清洛乐得笑出了声,“二哥,你这面无表情的,语气又冷,讲话还挺搞笑的。”

“比不上你能说会道。”季承洲没好气地看她,“你跟人说话都这样吗?你就不怕别人不接你的马屁话,故意冷着你?”

一想到会发生那种情况,他就不得劲儿。不喜欢妹妹热脸贴人冷屁股。

白清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接就不接呗,怎么,拍个马屁,还要我掏钱出来,给人精神损失费?爱给冷脸是人家的自由,我反正又不会身上少块肉。”

她当资本家的时候,她会把人当牛马,拼命榨干利益,得了便宜的同时,还能喝个下午茶听别人吹她,拍拍她的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