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阅脸都憋红了,残存的理智让他保持着几分清醒,将粗物退出来后,翟阅发出了急促的咳嗽声。
翟阅的呼吸平稳下来后,怒气冲冲说道:“蔺屿深,把你这根烂黄瓜拿开!”
“哦?你刚才不是吃得很卖力吗?那你说我把它放哪里好呢?”蔺屿深手扶着粗物,在她面前轻轻摇晃了几下,龟头一下下顶到她通红的脸蛋上,这样羞辱的动作让翟阅觉得羞耻极了。
“少废话,要做就做!”与其这样折磨她,不如给她个痛快,如果注定要被他肏,要满足他的兽欲,那还不如让这样的惩罚早一点到来。
“放心,我一定会肏到你求饶,但就算你求饶我都不会停下来。”
“啊!”
伴随着一声痛呼,粗大的肉刃刺入紧致的肉穴里,粗暴的劈开狭窄的甬道,直奔宫口。
被巨大的肉根突然粗暴插入,翟阅不由得眉头皱起,忍着不适的感觉紧咬着双唇。
男人冷嗤一声,手指揉捏着胸前挺立的殷红肉粒,翟阅闭着眼睛颤抖着身体,紧咬的双唇轻轻溢出呻吟,泄露了拼命压抑的欲望。
“嗯……”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居高临下欣赏着她脸上复杂交错的表情。
这一次,她没有被下药,但是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变得这么……淫浪,不断地迎合着他的抽插。
欲根深入一寸,她都能感觉到身体里无不为之颤抖。
翟阅知道自己逃避不了这种疯狂的欲望侵扰自身的困境,身体不由自主跟着陷落。
她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吧,权当是她花一个亿养了一只鸭。
“啊……啊……蔺屿深你他妈轻点!”
“看来你还挺有力气的,轻点恐怕满足不了你的骚逼吧。”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用力挺腰抽送。
“啊……哦……蔺屿深!你混蛋!啊……不……啊……”
破碎的呻吟杂夹着骂声彻夜回荡在房间里,赤裸交缠的躯体疯狂缠绵到天明。
蔺屿深说到做到,从白天一直做到晚上,从晚上做到早上,他好像根本不知道疲倦,只为了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惩戒”,让她终身难忘。
本来以为一天一夜已经很荒谬,谁知道接下来,接连好几天,蔺屿深都没让她从床上下去,直到她下面的淫穴被肏得合都合不上,穴口处红肿不堪,淫水从床上流到地板上,他才肯放她一马。
过了三天,蔺屿深看翟阅已经休息好了,吃过晚饭后,带着她来到顶层的一个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