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进来的,为什么不来。
交缠的腿,绷得越来越僵的脚趾都让她头皮发麻。她卑鄙地挖空了想,想着以前被填满的感觉,想着手里那根热棒暖和自己的感觉,想要热烈而汹涌的爱。旱井蓄力已久,忽然毫无预兆地喷泻出来,四处散落,就像她的眼泪。
可以结束了吗?可以亮灯了吗?这场荒唐的剧幕。没有人回答她,因为她没来得及鼓足勇气问出口。
握着她的手完全控制着她,很快很快,手臂都酸了,她却只能跟着他在欲望都市里穿行。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是下一秒,蛋清样的液体就冲破道口,终于射了出来,精液落在瘦白的腰上。
向阳舟压下去,液珠被按扁,他搂住无声落泪的陆宛亭,顺着毛,唇在人脸上扫。过了一小会儿,他爬起来。宝蓝色床单上铺开的身肢还没缓过来,胸脯、腰腹起起落落,像太平洋上涌起的海浪,散落在上的爱液则像随之泛起的水花,而他是整片海域唯一一名冲浪运动员,纵情拥有。他凝神片刻,抽纸抹掉他疯狂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