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将手上的昂贵的血燕银耳羹摔在了地上。
“三郎怎么又去了庆贵妃那个贱人那!”
一旁的鹦鹉也是雪白色的,甚至脖子上还挂着宝石,看起来比庆贵妃那里的鹦鹉好看贵气了不少。
它学着自己的主人,嘴里喊着:
“贱人,贱人。”
“庆贵妃,贱人,庆贵妃。”
一看就是陈妃经常在自己的寝殿立马骂女主。
陈妃一记冷眼看了过去,侍女连忙伸手训斥鹦鹉,“闭嘴!胡说什么!”
忠心的侍女连忙说,“娘娘,这只鹦鹉不能留了,万一皇上来听到,肯定要生娘娘的气。”
陈妃蹙眉,然后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跟那贱人玩的不错的宁答应那,不是有只猫吗?”
她转身,已经变成了娇弱的样子,捂着胸口坐在软塌上面,目光幽幽。
“……”
这场戏拍完,闫导忍不住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