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的手越收越紧,几乎掐得她喘不过气,但他还没察觉,惶恐不安地说:“找,昭颜,我要,找昭颜。”

他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昭颜这个名字。

他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要说。

可他忘记了。

岑燃皱着眉,另一手自虐般地敲了敲自己的头,喃喃重复,“昭颜,昭颜。”

尧泽点了点自己太阳穴,“他脑子出了问题,不记得我们了,只记得找昭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