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情绪又低落了下去,“算了吧,你肯定向着他。”

白昭颜思考一瞬,想起他昨天跟尧泽一起离开,“尧泽打的?”

“为什么?”

高大的男人肩膀耷拉下来,翅膀也恹恹地拢在身后,“尧泽说,不要我接近你。”

谁让自己遇见她晚了,白昭颜是尧泽带回来的雌性,部落里的兽人已经默认尧泽是她兽夫。

他不让自己去找白昭颜,凛彻想,自己也确实没有什么资格去找她。

今天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去见她,可心里焦灼得厉害,像是有只无形的爪子挠着他的心肝脾肺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