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眯了眯眼,没懂这句话的意思:“什么叫不可控后遗症?”

医生给出一个范围性的答案:“可能是易倦嗜睡,也可能是记忆错乱,具体我们也不能确定。”

贺楚洲听得一头雾水,转头朝坐在病床上的人看去。

裴悉睡了一天一夜刚醒来,原本笔挺熨帖的西装被换成了宽松病号服,头发也不如寻常那样梳理得体,脸上唇上血色都没恢复,透着虚弱的白。

唯有一点,扫视过来的眼神依旧高高在上,藐视众生。

这不挺好的么,哪儿错乱了?

何况真错乱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把人送来医院又陪了一夜,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医生,您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