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时间,揭开盖子,端了盘子过来起锅。

盛到最后一勺时,忽然腰间一紧,后背也被贴上不属于他的温度。

裴悉抱着他,头埋在他一侧肩后,像只黏人的考拉,闷闷的一声“谢谢”被压得有些孩子气。

贺楚洲还真没被人这么抱过,不大习惯,感觉有点痒,还有点耳热。

将最后一勺排骨装进盘子,他手转向一边正要开口,不料又听粘在后背的考拉瓮声瓮气地补了一句:“姐夫。”

贺楚洲:“……”

贺楚洲:“…………”

耳垂的温度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退去。

手一抖,一块排骨咕噜滚落在地,被蹲守良久的贺星星兴奋地一口叼回了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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