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声音也比刚才更有气无力。

贺楚洲真怕一松手他就要砸进碗里洗头了,用另一只手将碗挪开:“那你这是个什么说法?”

裴悉:“头晕。”

他声音很小,含糊得像咕哝,贺楚洲没听清:“什么音?”

裴悉应该被他捏得不舒服了,歪了歪头从他手底下逃开,又反手过去主动抓住他的手拉到面前,将额头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