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他下意识睨向太子和承安王。 比起当初他踩着尸山血海一路过来的情况,如今环境已是不同。 儿孙自有儿孙福,既他们心有所属,他又何必拘着,非得当那个“坏人”呢。 至少,底下站着的这两人,一是他大瑨的未来,一是朝堂的栋梁。 殿外廊道上的烛火明亮,隐约可见远处巍峨的宫檐。 元崇帝默了默,终是提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