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一想起来,心里总是觉着堵得慌。 “周胥珩,明明从一开始就是你在唬骗我。” 装得病弱可怜,骗取她的信任与善意。 一想到这些,秦舒凝便气得想打人。 她坐直起身,离了他的怀抱,眼眶红红地靠在靠枕上,不再倚着他。 周胥珩怀中一空,现下却也不好对她用强硬的,只是手撑在她身侧,低头一下又一下地吻她,哄道,“孤说错话了。” “你没错,是孤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