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说我死了吗?”
“我让你霸占盛家家产了吗?”
“你有没有继承权你心里没数吗?”
“还是你觉得,我谢芷兮不如你,你才应该是盛家继承人呢?”
谢芷兮每一句话,看似质疑,实则凌辱。
她站起身,撑着桌子步步紧逼:“盛潇笙,是不是做梦都希望我死啊~”
她居高临下,神色玩味:“怎么办,没办法让你如愿呢。”
盛潇笙被她激怒,抬手就要扇她。
谢芷兮面无表情的反扣住她高扬起的手,眼神狠下来,反手一扭,押着她的手直接把她的头重重的砸在赌桌上。
筹码哗啦啦掉了一地,盛潇笙的脑袋砸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赌场的保镖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将谢芷兮和商聿之团团围住。
好大的阵势。
“这儿是澳城,就凭这点人?”
谢芷兮压根儿没把他们放眼里,拽着盛潇笙的头发逼迫她抬头,手上半点没留情,力气大到盛潇笙整个脸皮都被头皮带着扯得紧绷起来。
她红了眼眶,生理性的疼痛让眼泪没出息的流了出来。
却没人敢动。
谢芷兮弯腰,打量着她:“姐姐这么喜欢玩,陪我玩一把如何。”
盛潇笙死死咬着牙:“谢芷兮,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吗?”谢芷兮笑了:“我也觉得有点过分。”
“可姐姐你不是盼着我死吗。”
“我们就赌一把,赢了我要钱,输了,我如你所愿,好不好~”
她极具蛊惑性的声音,柔柔软软的,听起来格外动听。
盛潇笙却听得骨头缝都一阵冷意。
商聿之抿唇,明知道她不可能输,却还是不自觉神色严肃。
赌?
拿什么赌?
盛蓝音的赌术就没输过,当初盛蓝音接管盛家时单挑盛家赌场三鬼皆全胜的战绩至今提起来依旧让人颤栗。
谢芷兮是盛蓝音的女儿,虽然小时候没人听过她会赌博,可今天这三局足以证明她绝对的实力。
他们虽然都是盛家的后代,可赌王当初就没教过任何人赌博术。
他们的父母都不敢说能在赌场全身而退,更何况他们第三代。
澳城人人皆知赌场生意赚钱,为什么这么多年澳城仍旧只有盛家赌场一家独大?
无非就是这钱,并不是谁都能赚。
盛家这么多年没人敢碰赌场生意,就是因为没人继承了赌王的赌术。
他们碰不起,也不敢碰。
盛潇笙自认她的赌博技术在盛家年轻一辈中数一数二,却也不敢坐上赌桌与这群赌徒厮杀。
她拿什么跟谢芷兮比?
“不赌啊~”
谢芷兮拍了拍她的脸,笑靥如花:“那,姐姐就坐这儿,看着我赌吧。”
话落,她冷眼看向一旁的经理。
明明谢芷兮看似处于劣势,四周都是他们的人。
可她一记眼神过来,经理莫名的心头一颤,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连忙召来人给盛潇笙搬了椅子。
谢芷兮知道,今晚还有人会来,她把盛潇笙按在椅子上,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弹了弹她脖颈处不知何时扎进去的银针。
笑得格外明媚:“姐姐,别乱动哦。”
“银针可不长眼睛呢,若是不小心歪了,妹妹这三脚猫技术,救不了你哦~”
她无辜眨眼睛,说完一句话便不再看盛潇笙,转身回到自已的座位。
看向对面僵硬的荷官:“别愣着,继续啊。”
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