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在这，哭到天亮吗？”

珂欣抬头，黑色丝袜上，一件长长黑色风衣，模糊了与夜色的边界。

墨涵老师，抱着胳膊，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珂欣呜呜咽咽，鼓出好大鼻涕泡：“老，老师……我……”

墨涵扶了扶眼镜：“外边冷，去我车里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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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欣坐上，她叫不出名字（雷什么来着？）的大黑轿车。

墨涵老师一言不发，在无人道路上开得飞快。

珂欣看着窗外陌生夜色，忍不住问道：“老师，咱们是……去哪儿？”

“去我家。”

珂欣大惊失色：“诶……诶诶？为什么……”

墨涵语气冷漠：“老师要教你一点，大人间的事情。”

珂欣瞪大眼睛，半张着嘴，汗水沾湿腋下。

墨涵又补充道：“你在等谁，我知道。那家伙给你灌输了很多错误观念，我有必要，给你纠正过来……”

说罢，车里再次陷入沉默。

珂欣忍不住，打破沉默道：“海、海伦姐姐说，她跟老师你，是……”

墨涵打断道：“你看她像外国人吗？”

珂欣不解，老实回应：“不，不像……海伦姐说话……有北方口音……”

墨涵轻蔑一笑：“所以人家根本就不叫这个名字！”

“哦……哦。”

看珂欣一脸呆相，墨涵忍不住教训道：

“一个人，名字都是假的，你还能指望她嘴里有真话吗？”

珂欣心里不服：很多真心话，只有披着虚假身份，才好说出口。

但她不敢跟墨涵老师顶嘴。

车子转入繁华街区，凌晨时分，这里依旧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墨涵给车子减速，对珂欣道：

“等会你就能看到，你那海伦姐姐的真面了……”

珂欣彻底懵了。

所以今晚，她要跟墨涵老师，和海伦姐姐，一起过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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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墨涵把柯欣，带到了“丝之蝶”。

会所里，紫粉色灯光暗淡。

晚礼服与高跟鞋，裸露的肩膀与后背，香气浓郁刺鼻。

更让柯欣害怕的，是她们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

尽管坐上松软沙发，凉凉饮料，喝了好几杯，柯欣依旧紧张，浑身发烫，手脚酥麻。

墨涵身边，围着客户跟她聊天。

赤裸言辞，偶尔从唇间泄露，令珂欣羞耻惊惧，双腿夹紧，眉眼低垂。

好不容易，周围闲人散去，墨涵拿过柯欣饮料，喝了口浸润嗓子，开口道：

“你也不是小孩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

可心羞得不敢说话，咬住嘴唇，默默点头。

墨涵扶了扶眼镜，淡然一笑，岔开话题道：“你妈妈，最近脾气怎么样？”

何欣摇摇头，心想：若妈妈脾气好，自己也不至于待在这里。

墨涵微微欠身，对柯欣道：“那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脾气坏吗？”

柯欣若有所思，茫然点点头，但又坚决摇摇头。

墨涵笑道：“你妈妈，如果身体健康，Omega激素还在分泌，每到排卵期，她就有生理需求，或者直白点，到了发情期……”

妈妈和发情期，两个概念并列，柯欣感觉极其不适。

同时，她心头暗戳戳，有了一丝，难以启齿的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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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涵老师，给柯欣上起了生理课：

根据生物学，Omega的发情期是固定的，但Alpha，只有在新鲜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