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已经28岁了,我和蒋凯乐已经不再做避孕措施了。
下巴被程嘉逸捏到痛了。
我的唇被他柔软的唇瓣碾压着。
我不张嘴,他就继续加大掐我下巴的力道,吮吸啃咬我的下唇瓣,掠夺我唇角的氧气,迫使我张开唇缝呼吸。
他湿滑的舌头像鱼一样,灵巧地游进我的口腔。
我偷偷睁开眼睛,从湿润的眼缝里看到他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他居然也在半阖着眼帘观察我的反应。
目光对上了。
我羞愤地向后躲。
他用力吮吸我的舌尖,不让我逃,耳边全是我们唇舌交换唾液色情的水声。
在视觉、听觉、触觉的多重冲击下,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明显感觉到双腿之间涌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生理泪水也不受控地往外涌。
他慢慢松开手,捧起我的侧脸。
好漫长的一个吻。
待我嘴角能呼吸到的氧气稀薄了,他抵着我的额头,吻掉我眼角的泪珠。
程嘉逸扶正我的脊背,注视着我的泪眼。
他帮我揩去脸上的泪痕,沉沉地问:“和我接吻就那么让你委屈难受吗?”
他的语气温柔又忍耐。
我强硬地说那当然。
我像是在提醒程嘉逸,也像是在提醒自己:“程嘉逸,我和他快要结婚了。”
在我说完这句话后,程嘉逸愣住,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脖间喉结上下滚动,又微微收紧下颌,像是在回味我说的冷笑话,低下眉眼,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他低声重复着:“结婚?结婚?”
0041 姑奶奶我不伺候了(二更)
程嘉逸猛地抬起手,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音量蓦地提高了:“任真,你剪得是头发还是脑子啊?你就嫁给那种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程嘉逸的话,他持续输出:“那个姓蒋的,不止长得丑,头脑也简单,四肢也不发达。靠体育生特长勉强考上了市里的师范,靠父母在小城多年的人脉关系,找了个体育老师的工作糊口,一个月满打满算到手才几千块的工资,据我所知,他还没你挣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