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说他平时忙于公事,根本应付不来吗。
两个女人就让他如此大费周章,那陪我从冰岛回来后,是不是还要陪第三个去南极看企鹅啊?
我是想这么问来着。
可是,问了又能改变什么,除了表现出我的尖酸刻薄。
他总不会因为我在意了、我失望了、我生气了,就此放弃和妻子的出游计划。
若我是他,也会选择和门当户对的妻子出门旅游,何必在一个情人身上费心费力。
我理解他,他做的每一个决定我都能理解。
可我的难过也是真实的。
我不想让程嘉逸觉得我无所谓。
我情愿他从来没有答应过要带我去滑雪。
我情愿他像上级通知下属,方案不合格,不予以采用,直截了当地舍弃我。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把我打扮成公主模样,显得他有多在意我,配合他演这出好男人道歉戏码,成全了他的惺惺作态。
所以我说:“不用了。冰岛也好,希腊也罢,等将来我们分开了,会有人陪我去。就算没有,我自己也能去。”
程嘉逸叫我不要说气话,故作轻松地问我知道冰岛治安有多差,一个人去有多危险吗。
我又爱又恨他这副哄我的虚伪模样:“我不知道冰岛有多乱。我只知道,连滑雪你都能放我鸽子。假设真去了冰岛,遇到危险,你会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也未可知。”
程嘉逸铁青着脸,冷嗤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没品?”
这一刻,我终于将内心困惑已久的问题问出了口:“有品你为什么要出轨?为什么要找替身?其实我不懂,你想要个像她的人,完全可以找个乖顺的女人整成她模样。再不济你就去找正主,她只是出国了,又不是死了。”
我话音落下后,程嘉逸有一瞬的迷惘和无措,下意识松开了环抱着我的手臂。
我趁机抬起屁股,想从他怀里挣脱。
他反应过来后立即掐住我的腰,用力将我按在腿上。
这样还不罢休,张开大腿,将我双腿牢牢夹在其中,不再给我一丝一毫可以逃脱的机会。
等程嘉逸整理好脸上的表情,继续耐心安慰我说:“任真,我觉得我没有义务必须解释我和我妻子两个家族之间的利益关系。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可以一起出去。”
他的确没有义务。
义务嘛,顾名思义,要先有义。
他好像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