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甚至会觉得,如果我不是我爸妈的女儿,他们会过得比较好。
是我不够优秀,所以他们才总是争吵,所以我妈才不肯给我买我想要的文具和衣裳。
可我也觉得说这话的程嘉逸把我当孩子看,他有一种可爱的反差感。
我说:“你又不是别人。”
程嘉逸冷哼了一声,似乎被我这句话取悦了,却愤愤道:“那孙晨是什么好东西?你知道他以前在多少姑娘的酒里加料吗?把你卖了,你还傻兮兮地给他数钱呢。到时候别说三人行,三百个男人你行不行?”
哦。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奉承着坚决不让他的话掉地上的原则,一一回应:“那三百个男人里要有你,我就行。再说,他灌我酒的时候,你不也没拦着么?”
程嘉逸看向我,轻蔑地笑了:“他灌他小情人酒,我一局外人,有什么资格拦着?我是谁啊?我是他爹啊?”
我不再与他争辩,小心翼翼靠近程嘉逸,试探着抓住他放在我们之间扶手箱上的手。
抓住了。
他没有躲开,却皱起眉,冷脸审视着我,用眼神无声表达着:「你又在玩什么花招?」
我起身,跪在座椅上,上半身子越过扶手箱,嘴巴凑近他耳朵:“你不是他爹。你是我活爹。”
空气中传来程嘉逸短促的笑声。
他微微侧目,视线落在我的唇上:“叫声爸爸我听听。”
我嫌弃道:“你好恶俗啊。”
程嘉逸拦腰将我抱到腿上,掐了把我腰间的肉:“叫不叫?”
我与他拉扯,僵持着不肯叫。
程嘉逸的手钻进我的风衣下摆,温热的掌心贴在我的大腿内侧,指腹若即若离撩拨我的腿芯:“叫不叫?不叫就肏你了。”
我抬起手,圈住他的脖颈,贱嗖嗖地说:“我巴不得呢。”
0016 学会脱敏
我们抱坐在宽敞豪华的后车座内。
程嘉逸口嫌体正直地说我好臭,身上的酒精味难闻得要死。
我笑他也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