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嘴里所说的“尿”应是指我偶尔喝多了水,高潮时会被他肏喷的事。
我弯腰拿起沙发上的包:“我改天再来。”
程嘉逸讥讽道:“任真,你当我这是KFC还是图书馆啊?你来蹭空调呢?”
他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真让我不舒服,于是我也鼓起勇气,梗着脖子回怼道:“是啊,你以为五万块很多吗?你那么小气,我不得给你省点电费?谁知道你背地里会不会蛐蛐我一个人用了很多电?”
谈话间,程嘉逸从座位上起来,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脸颊,紧盯着我的嘴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张嘴那么能叭叭?”
我有点怵他,但也烦他那副死装的样子:“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我们剑拔弩张地对视,程嘉逸拦腰将我扛起来,丢到隔壁的床上,此刻我确定这间是休息室了。
他跪在我胸前,脱下西装裤:“那嘴要是没地方用,就吃两口鸡巴,显得你了是吧。我是不是问过你生活费够不够?”
不等我说话,程嘉逸继续说:“任真,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是我有求于你,吃饱了撑得,给自己找气受,找脸色看,找一祖宗伺候着。”
“我和我老婆也会这样说话。我偶尔也会开玩笑说她前任,那个前夫哥如何如何,说让我们将来的孩子叫他爸爸。你真的不懂吗,我在和你开玩笑,还是在轻贱你?是你,你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到和我平等地位上。”
0011 办公室休息间咬
程嘉逸认真说话时的神情,某个瞬间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不解与无奈,有种少年气的执拗和成熟男人的性吸引力。
复杂的,矛盾的,性感的。
我视线紧盯着他红润上翘的唇部,好想狠狠咬他一口,让他住嘴别再说话了。
此时此刻我心里乱七八糟的。
一方面是程嘉逸说我们是平等的,他只是开了个玩笑,让我有反思自己是否过于敏感和他在PUA我的双重念头在打架。
另一方面是他说的「老婆」「将来」「孩子」等这些与我无关的关键词,让我感觉酸涩和腻味。
而程嘉逸的话顺便提醒警告我,他妻子尚且不与他计较,我不过是他豢养的宠物,得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想到这,我张开嘴,含住程嘉逸顶到我唇边的鸡巴,心有不甘,故意用齿尖剐蹭过坚硬却不堪一击的柱身。
程嘉逸倒抽了口冷气,脸上闪过的一抹痛苦和慌张。
我赶紧把他的性器吐出来,抬起手握住,装作无辜的样子:“对不起,你这东西太大了,牙齿不小心碰到了。”
程嘉逸很快整理好表情,淡然一笑,捏住我的下巴,大拇指指腹用力压在我的下唇瓣上:“你就装吧。咬伤了你就没的用了。我不信你会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
我撇撇嘴,趁此机会,半真半假地嫌弃道:“别说的跟我多爱用似的。那么多人用过的,我才不稀罕。”
我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小。
心虚是假装的,嫌弃他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