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亲吻和爱抚止步于我的小腹,丝毫没有向下的迹象。
我接触过那么多男人,与那么多人有过性行为。
我甚至比男人都清楚,他们动情的第一反应是把手伸向女人的阴阜。
我喘息着问埋首在我双峰间的程嘉逸不想要么。
他抬起眼睛:“想要,但是你发烧了。”
我问他这时候再介意我是否会将病传染给他是不是有点晚了,我们已经交换过相当多的唾液了。
程嘉逸眉头一皱:“我发现你这人特别爱用恶意揣测我。”
他问:“那就不能是,你发烧了,我心疼你,所以我不想折腾你,用性折磨你,再不小心加重你的病情么?”
我心一颤,夹紧了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嗓子,柔声细语地说:“我也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也想和你做。”
0085 想快点射出来
卫生间顶灯散发着朦胧暧昧的光线,空气中漂浮着酒店特调的茉莉花的清香。
身后传来程嘉逸压抑克制的闷哼,镜子前倒映出两具赤裸晃动的肉体。
我的心跳得飞快,在我眼前整个世界都模糊了,天旋地转。
我用仅有的力气勉强维持着站立,双手撑在洗漱台的大理石台面上,压低胸脯,高高耸起臀部,无意识地迎合着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
他一只手掐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向前,拢住我的奶子,仿佛空有一身力气无处可使,使劲拉拽着我的乳尖。
我感受不到他的行为有惩罚意味,也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与之相反,我只觉一股酥麻的电流在体内疯狂乱窜,困顿的灵魂在自由激烈的性交中得到了释放。像醉了酒,吸了毒,缥缈虚无的快感麻痹了我从头到脚每根神经。
我一会儿仰起颈子婉转呻吟,一会儿埋头在臂弯里大口喘息。
抬起头来,我在镜中看到身后程嘉逸精致的眉眼扭曲着,满脸享受也煎熬的神色。
他掀起眼皮,炙热明亮的眸光像锋利的箭一样射进我眼底。
我急忙羞怯地垂下眼帘,却看到他胯下那根膨胀狰狞的男性生殖器,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钢筋,在我殷红饱满的阴穴里快速进进出出,春水四溢。
我们腿间乱蓬蓬的耻毛交缠在一起,上面挂满了或透明或乳白色的细密的泡沫。
视觉冲击太过强烈,我倒吸了口冷气,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程嘉逸俯趴在我后背之上,唇贴着我背后凸起的蝴蝶骨,用齿尖碾磨我的肌肤,提醒道:“宝,放松点,太紧了。”
这时候,我的身体哪儿还由得了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