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嘴偷笑:“因为你长得太帅了,他们没见过你这么帅得惊为天人的。”
程嘉逸的脸色更古怪了:“这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你不是烧傻了吧?”
我笑,用手背蹭了蹭程嘉逸的手背,本想握住他的手,给他安慰。
他先我一步,反握住我的手,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我的手背,温柔地询问我手背上的针孔还疼不疼了。
我高高扬起唇角:“不疼。”
我们站在柜台点单,要了一些凉菜和四份羊肉汤。
店里有卖现烤烧饼的。
我问程嘉逸要不要吃烧饼,现烤出来的焦脆的饼,洒满芝麻的那一面特别香。
程嘉逸说那就买几个。
找了一个空桌落座。稍微等了一会儿,热腾腾的汤和现烤的烧饼被服务员送上桌,程嘉逸用祁梦提供的消毒湿巾擦了擦手,从竹篮中拿起一个烧饼撕开,把洒满芝麻的那一面递给我。
我有些震惊。
迄今为止的人生中,从来没人会把“洒满芝麻的饼皮”分给我。
对上我的眼神,程嘉逸倒是十分自然地问:“你不是说这一面很香?”
我美里美滋滋的,却口不对心地调笑道:“狗不是都护食吗,你怎么是那只例外?”
程嘉逸被气到吹鼻子瞪眼:“那你还给我。”
我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一口饼皮:“我才不还。”
明明是咸口的烧饼,我竟然吃出了类似蜂蜜面包的松软与甜蜜,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幸福满足的表情。
程嘉逸紧盯着我脸颊,嗤笑道:“瞧你那点出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俩没花钱的屁,乐得找不到北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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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我给我爸打包了一些饭菜,告诉他,这两天我还会叫上次来的那个保姆阿姨来照顾他,我身体不太舒服,可能住在酒店不回来了。
我工作的那家酒店确实给员工提供食宿。
以前我也有过不想上下班来回跑、住在酒店的经历。
所以我爸也没怀疑这个借口的真实性,像往常似的,嘟囔了我两句,说我挣钱不容易,结果又在这浪费钱,他根本不需要人照顾。
这时候我哪还有心听他唠叨这些家长里短?
我的心思早就飘到楼下的程嘉逸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