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少女时代渴望被人拯救之时,在那个我憧憬过无数遍的美好幻梦里,他就应该是眼前程嘉逸那副天之骄子、世间纷纷扰扰与他无关的冷傲清纯模样。
没人不爱那样的男生,干净清爽,有淡淡的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和矜贵。
我以为我走错房间了,毕竟我要见的是令盛明辉都忌惮的程家人。在传闻中,程嘉逸也有28岁了,并非眼前这个男大。
我转身想要逃,我觉得25岁依旧穿着国际高中校服,没念过几年书,下体还塞着跳蛋的自己太恶心了。
我矛盾地就要潮喷。
然后,我听见一把低沉冷冽的男声叫我姓名。
空气颤动,他的声音被头顶中央空调吹出的风送到耳边,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困在其中,寸步难行。
他说:“任真?”
心脏莫名感到一阵刺痛的痒,有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地生长。
倘若有人问我代表青春的画面。
那我的青春画面一定不是十七岁、夏天、蝉鸣和操场。
我的青春是15岁那年,我家逢巨变,为了活下去和念书,我端盘子送酒,开始辗转于不同男人身下。
我的青春是25岁那年,那个凉爽的秋,我穿着校服,走到程嘉逸面前,他低声叫我姓名,我内心的荒草犹如被春风拂过,突然蒙了绿。
0009 关于女主现状的一些解释
多嘴说两句。
有姐妹说女主为什么不念书,为什么要服侍男人。
说这个话多少有点“何不食肉糜”了。
谁想给资本打工呢?
嬛嬛尚且不愿以色示帝王,女主服侍的是帝王吗?
不要把男人想的太好,他们不会给女人爱,更加不会给她钱和权。
当情妇这种事像去柬埔寨赌博,从落地那一秒开始,那个国家所有持枪的官方都站在女主的对立面,一个表情令资本不爽,一枪崩死拉倒。
女主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玩物,男人是猎奇的观众,他们只会为她的嘶吼和反抗感到亢奋。
上了赌桌,资本绝不会让女主赚得盆满钵满就离场的,绝不可能给女主翻身的机会。
他们会想法设法让女主输个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我在前文有写过,女主在床上听过太多事,知道他们干过什么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