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下床,打开灯。
我仿佛在刹那间被抽去了骨头,无力地瘫趴在床边,有些恍惚,有些不解,从雾蒙蒙的视野中哀怨地望着他。
程嘉逸接到我的眼神,暧昧地勾起唇角,戴上避孕套,返回床边。
他抓住我的脚踝,如同拖动一具尸体,将我拉到床沿,抱起我一条腿架在肩头,将滚烫粗长的阳具压在我腿间红肿发热的穴口。
程嘉逸轻阖眼帘,表情惬意,犹如一只高贵慵懒的猫正在被主人爱抚着下颌,抬起刚长出胡渣的下巴,轻轻亲吻摩擦着我小腿肚的肌肤。
与此同时,他缓缓前后款动着胯部,借由性器上错乱暴起的青筋、坚硬的龟棱顶蹭着我腿间细缝之上凸起的小珍珠。
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宁可用性折磨自己也要折磨我,我佯装生气地警告道:“要做就好好做,不做就睡觉。”
程嘉逸挣开眼睛,敛起脸上享受的神情,报复似的,用龟头重重顶撞我敏感的阴蒂。
然后他将视线集中在我的双腿间,扶正肉棒,对准穴口,将炙热的铁刃缓缓刺入饥渴难耐的穴中。
只有刚探进头那一瞬间的温柔
接下来就是一股脑的长驱直入。
小穴被密不透风地填满了,我一时无法适应下体传来的充实感,本能地向后缩起身子。
程嘉逸提着我的脚踝,用力一耸。
穴内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着,潮水般涌向肉棒,深深地吸附着柱身。
膨胀粗长的阴茎粗暴地碾平甬道里每一处柔软的褶皱,填满狭小紧致的缝隙。
我还没做好准备,他急不可待地摆动起劲瘦有力的腰,一阵儿狂抽重顶。
在简单重复的肢体碰撞中,身体释放出快乐的潮水,涨至最高处,将渺小的我淹没。
我轻易被他驯服,身体不受控地剧烈地颤抖着。
程嘉逸侧过脸,吻我的脚踝,放开我的腿,弯下腰吻我。
等我稍微恢复了些神智。
他问我爽么,还能做吗。
我点点头,表示我很爽,乞求他快点射出来。
他曲起一条腿,踩在床边,抬起我的双腿对折在胸前,握住我的脚踝,自上而下地将粗壮的阴茎凿入成熟软烂的穴中,开始新一轮的冲刺进攻。
健硕圆润的龟头如小鸡啄米,猛啄着花心,次次要挤进宫口里去。
我的耻骨被撞到发痛,下腹部又酸又涨,频频有潮喷的冲动,如同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航向的小船,随波逐流,被程嘉逸强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送到高潮。